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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最美退伍军人”罗洪忠:​研究门、珞文化我很执着
来源:江南体育官网    发布时间:2024-02-08 15:30:19

  珞巴族、门巴族涉及我国西藏两市五县,即林芝市墨脱县、米林县、察隅县和山南市错那县、隆子县。我以前主攻墨脱门巴族研究,其源有两处,均不在墨脱,一处在亚洲的不丹,另一处在仓央嘉措故乡达旺,均远在数千里的西藏山南错那县的南面,不丹、达旺的门巴族同饮娘姆江水。

  我第一次走进仓央嘉措故里,那是1987年4月。当时,我还是一名工兵战士,每天扛着铁锹修筑错那县波拉山口至沙则的简易公路和骡马道。我当时从内部资料里看到,这里曾是仓央嘉措的故乡,生活着具有独特文化的门巴族。我真正走进门巴族村落,却是十多年后的事情。最吸引我的莫过于一名门巴族老阿妈,唱起一首仓央嘉措遗留下来的情歌。我回到连队后,那动听的声音依旧在耳边萦绕。我当时还仔仔细细地观察门巴族传统民居,全都依山势而建,不规则的石头砌到屋顶,底墙宽厚,向上渐收,石头间只用泥浆填缝,墙面没作任何的修饰。屋顶呈人字形,搭盖竹席,防漏耐腐。竹篾席铺到接近屋檐处,覆盖劈开的木板瓦,再加压石块。

  我回到达以后,经常见有人在街头摆着地摊儿,出售一种黄纸木刻的印刷品。起初以为是佛经,后来才知道是仓央嘉措的诗歌。在被叫做“雪”(下面)的城区,还有几处房子特意被刷成黄色。我起初迷惑不解,向藏族人士请教,有的说仓央嘉措曾住过这里,有的则说住过仓央嘉措喜欢的女人。也许真实情况不可考,但人总是以这样的形式纪念着这位诗人。

  我1992年开始接触墨脱门巴族文化,竟发现生活在墨脱县的门巴人唱的情歌,同享誉世界文学史的仓央嘉措情诗极相似,更激起了我的探索热情。我后来步入了研究门巴族文化的行列,仓央嘉措这一个名字,始终在头脑上挥之不去,我对仓央嘉措的诗歌及其生平的兴趣有增无减,一直注意收集和阅读有关他的史料、传说,他的诗歌的各种版本,以及对他的考证研究文章。

  在中华民族的文化史上,仓央嘉措的诗歌具有无可争辩的地位,那人文精神的浓厚色彩,那真挚感情的率直吐露,那朴素清新的语言魅力,使之在藏族诗歌的宝库中形同一颗最大最亮的珍珠。是他,第一个抛弃了格律过于严谨甚至近于文字游戏的“年阿”诗体,在藏族书面文学中第一个用民歌体进行创作并有所发展,从而开创了新的诗风。

  我后来深入到错那、墨脱、林芝等县,对门巴族村寨进行了详细考察,错那勒布沟门巴戏入选国家级非遗名录。历史上,门巴族民众与藏族交错居住,越靠近藏区的门巴族,有很明显的藏化倾向。错那县在实施新农村建设的过程中,将深山中的门巴族搬到藏族村寨中居住,门巴族年轻一代,对藏族文化反而比本民族文化熟悉。现在门巴族萨玛酒歌,大都是50多岁以上的几个人会唱,寥寥无几。相对而言,门巴戏和木碗制作技艺等还保护得较好。

  《中国科学探险》杂志出版人张波同我见面后,在事后回忆文章《见证英国殖民者留下的历史伤痕》中说:“西路清军管带刘赞廷在后来出版的《西南野人山归流记》中对这段历史做了记载。本来,赵尔丰还有计划让清军继续往南行进,将从墨脱方向进入现在的印控地区。而当时那里还没有被英国殖民者占据。罗洪忠老师叹气地说,若不是辛亥革命爆发,赵尔丰在成都被起义军民砍头的话,也就没有英军中尉贝利的‘无护照西藏之行’,更谈不上绘制所谓的‘麦克马洪线’,现在的‘麦克马洪线’就不会存在。因为清军当时开始从察隅方向进驻军队,包括当时尚未被英国人占领的瓦弄等地,若一旦进军这片察隅和珞渝领土后,就会派兵进入达旺地区,英国殖民者霸占这片中国领土也就没那么容易。”

  2013年10月,中国科学探险户外活动成员深入门巴族生活地区,进行为期10天的文化探访活动,我随队给国内35家新闻媒体人员、80名探访成员等讲解门巴族的历史、地理、民俗和宗教等相关知识。在这次活动中,我有幸认识了来自错那县勒布沟萨玛酒歌演唱者次仁群宗,也结识了《中国科学探险》杂志执行主编周卫军等,再次到勒布沟进行门巴族文化探访活动,便有了写《仓央嘉措故里》这本书的想法。

  上世纪60年代,中印战争爆发前后,我国政府机关、外交部门、新闻媒体、学术机构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门隅等边境地区,出现了一些新闻报道、门隅官员回忆录和调研报告。我国文化学者对门隅的系统调查,却始于2O世纪70年代。中央民族学院、中国历史博物馆、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西族学院、云南大学等先后派专家、教授到西藏错那县勒布沟,对门巴族进行社会、历史和文化的系统调查,获取了丰富的文字、录音、图片、影像和实物资料。可中国科研院所的专家、教授到门隅地区调查,大都带着选题而来,由于种种因素的限制,国内尚未有一部系统介绍门隅历史、民俗和民间文学的专著,更没有一部系统展示门隅的人文科普专著。

  正是这样的现实,我何不尝试写一部专著,结合前人对门隅的考察成果,还有自己多次的田野调查,用散文笔调来完成这部人文纪实专著《仓央嘉措故里》。我后来深入勒布沟四乡采风时,当地政府特地安排演唱了萨玛酒歌、表演了门巴戏等,尽力展示当地建筑石砌雕房、制作木碗、酿制鸡爪谷酒等,当地还派出多名懂门巴语和汉语的人员,给予全程介绍和翻译服务。

  我2013年10月提笔写作,可因掌握的资料不够,时时停笔下去采风,搜集到了不少资料,总算苍天不负有心人。2015年1月,完成了这部22万字的人文纪实专著,历时一年零三个月。2017年5月,西民出版社出版《仓央嘉措故里》一书。

  我写《亲近墨脱》丛书实属偶然,缘于同广东省第八批工作队墨脱工作组组长、墨脱县委常务副书记谢国高相识后达成的写作意向。2018年1月4日,谢书记到参加第八批干部人才第二次领队座谈会,他知道我从事墨脱门、珞两族文化研究很多年,希望能面谈。谢书记2016年7月进入墨脱后,对门珞文化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确定了以“挖掘、保护、传承、发展、创新”为重点,推出了一系列门巴族、珞巴族文化(简称门珞文化)扶持政策措施,最重要的是门珞文化专家学者的参与。

  谢书记在日记中写到,民族文化属于一个民族,但它更属于一个国家甚至全人类,我们有义务、责任来收集、整理、挖掘、保护、传承、创新、发展门珞文化。随着现代化进程的加快,传统的门珞文化正面临着灭失的危险,而文化则是一个民族或地区的魂,文化灭失了就等于魂也丢了,因此对其进行保护和发展既迫在眉睫又任重道远。

  2018年1月4日,谢书记前往参加第八批干部人才第二次领队座谈会,借机拜访了我。我对冀文正、李坚尚、张江华、陈立明、金辉、王强、安逸宝贝等涉猎过墨脱门珞文化的专家、学者、作家等的著作进行了全面系统的介绍和分析,他当时感觉到很吃惊。我后来提出了制作墨脱近代历史背景和文化大型浮雕,全方面展现门巴东迁白玛岗、干布巴修建仁钦崩寺、近代嘎朗王朝平息门珞械斗促进两族团结、拓展国家疆域在珞巴族聚居区率先建立3个宗(县)政府、将珞巴族纳入我国有效治理范围、清军进驻墨脱等重大历史事件,将是难得的文化旅游资源。

  墨脱的文化产业出路在哪里?我当时谈到,墨脱县海拔落差巨大,白雪皑皑的雪山和热带、亚热带植物共存,被称为“徒步者的天堂”;门巴族、珞巴族部落文化痕迹众多,且独具风情,游客可体验刀耕火种、原始狩猎、图腾崇拜等“部落文化”;门巴族两百年前从不丹、仓央嘉措故里西藏错那迁居墨脱后,同土著珞巴人共同创造了独具特色的门珞文化,形成了观察不丹—达旺—墨脱的门珞文化走廊。正是这样的地域文化特色,可以将其概括为“户外探险天堂,部落生活体验,门珞文化走廊”。

  我还向谢书记谈到,墨脱县珞巴族内部部落众多,门巴族、珞巴族处于高山峡谷的封闭的地理环境之中,使得这里的社会形态保留了诸多原始社会遗风。正是门珞两个民族文化独特,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巫师占卜、吊脚竹楼、藤网桥、人造石锅等文化,这正是墨脱县不同其他地域的文化优势。若能加强雅鲁藏布果果塘U型拐弯、仁钦崩寺、布裙湖等旅游景点和景区建设,搞好嘎隆拉景区——雅鲁藏布大峡谷景区——仁钦崩寺景区——墨脱特色旅游小城——汗密原始生态观光区精品旅游线路建设,初步形成以扎墨公路、派墨公路为主线,再抓住高原生态环境、门珞民俗文化等,建设高品质旅游景区和线路,发展徒步探险、户外摄影、休闲度假等高端文旅产品体系。

  谢书记同我交谈后,希望我撰写一套介绍墨脱的文化丛书,更希望我走遍墨脱县的46个行政村,撰写一套全面反映墨脱门珞历史、风情等文化丛书。我深知墨脱道路的凶险,还是答应了谢书记。派墨公路有车辆在事发出口路段打滑,致其后面车辆形成堵塞,雪崩来时车辆被掩埋,导致多人遇难。有位网友感慨道:“太恐怖了,聪明绝顶的人类,在大自然灾难面前,与蝼蚁无两样。敬畏天地,敬畏大自然。”

  宇宙中的一切有情生命,共处于一个生生死死、永无止境、不断循环的运动之中。佛家也认为,生命是由肉体和精神构成,人死只是肉体的变化,意味着今生今世的结束,他还会转世投胎。我心里清楚,作为一个经常深入边疆少数民族地区进行人类学田野考察的文化学者,必须有随时有可能死亡的思想准备。在考察路上,死神的脚步有时来得那样匆忙,却又是那样平静与安祥,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与慌张。正是这一次次采风,让我对墨脱县历史、民俗、风情等有更深层次的了解。

  2018年4月3日,我走进墨脱县,花56天时,先后完成了墨脱镇、背崩乡、德兴乡、格当乡、达木珞巴民族乡等5乡30多个行政村的采风,当时雨季来临,沿线道路塌方不断,曾遇到巨石从山滚下将公路砸成深坑。西族大学张力凤教授曾到墨脱考察文化,每天看到我发的图片,也为我捏把汗。她在微信中留言:“墨脱的雨季太凶险,考察文化固然重要,生命只有一次,赶紧撤离墨脱。”迫于沿线道路塌方不断,工作组也不敢让我徒步穿越墨脱上三乡(帮辛乡、加热萨乡、甘代乡)的10多个行政村,只有等到10月底再去墨脱采风。让我想不到的是,直到2021年5月,我再次走进墨脱县,才完成了墨脱上三乡所有行政村庄的采风,成为国内第一个跑遍我国控制区内所有珞巴族、门巴族行政村采风的文化人。

  我接到任务后,将书名定为《亲近墨脱》丛书,包含人文历史卷、民俗风情卷、红色文化卷、科学探险卷、文化生态卷等5卷书,当时完成了人文历史卷、民俗风情卷等2卷写作,后来又完成红色文化卷、科学探险卷的写作,文化生态卷因写作难度大,目前仅完成部分内容。

  我32年从事门、珞两族文化搜集、整理和研究,曾有过7 次到墨脱采风经历,明显感到门珞文化的变迁,也是下步写文化生态卷的原因。我们若不希望后代只能从古籍中去了解墨脱,那么我们今天就更有责任去发掘和记录这些正在一天天消失的文化。在墨脱县城及周边居住着两个乡镇,这种新旧文明的重叠与变化尤其明显。无论是古老的珞巴族土著文化,还是从门隅、不丹迁来的门巴族文化,在墨脱镇表现得越来越弱,而现代观念的商店、饭店、宾馆、网吧、舞厅等比比皆是,使人感到现代文明越来越浓,难怪许多游客惊叹:“墨脱土著人到哪里去了?!”

  墨脱县2013年正式摘掉全国唯一不通公路县的帽子,如今的墨脱,公路通往各乡镇,不通公路的村庄慢慢的变少,公路沿线村民不再过着简单的背夫和马帮生活,不再是以物易物的自给自足,不少人学会做生意,并逐渐重视货币的作用和金钱的积累。如今墨脱人坐着汽车从村里去外面世界,那么我所描述的种种引人入胜的风土人情还会存在多久呢?

  墨脱短短数十年的巨大变化,使我想起了100多年前美国著名人类学家摩尔根在他的《古代社会》中所断言:“印第安人部落民族文化生活在美国文明影响下,正在日渐衰退,他们的技术和语言正在消失,他们的制度正在解体。今天还可能容易搜集和事实,再过几年之后,即将无从发现。”摩尔根的预言,今天早已在美国成为现实,现在我们只可以通过读他的《古代社会》等间接的方式去了解昔日的印第安民族文化。

  2018年9月15日,当我完成《亲近墨脱》人文历史卷、民俗风情卷55万字初稿后,因国家大力推进“一带一路”,加强南亚通道建设,只能忍痛割舍了许多内容,最终保留了49万字,也是相当不易了。这两卷本丛书,只是我26年在墨脱县东奔西跑所得印象中的一小部分,主要以行走见闻的方式,力图在那神话般的历史中,一次次领略门珞这两个民族是怎样怀着永恒的信仰,以无比坚韧的毅力、默默地克服各种苦难,创造了极为丰富的门珞文化,还有一曲曲对生命的敬重和感动之歌。

  2019年4月,西民出版社出版了这套五卷本丛书中的两本,荣获第二十一届北方十五省市区优秀文艺图书二等奖。“北方十五省优秀文艺图书奖”,是由北方文艺出版联盟理事会每年组织评选的年度文艺出版奖项,是北方各省区市文艺出版机构组织形成的大区级图书评奖活动,每年举办一次,是国内出版行业指标性奖项。该书能获奖,也算是对这套丛书的认可。

  当我出版墨脱县两卷本丛书后,雅鲁藏布大峡谷科学探险卷的写作是早已确定的图书写作目标,断断续续写了不少文章。1994年的那个春天,我从媒体上知道雅鲁藏布大峡谷为世界第一大峡谷,当时身在西藏军营,雅鲁藏布大峡谷如同天边遥远的神话。两年后,我不顾家人反对,前去感受大峡谷的魅力,沿着边境线月,我国科学家、新闻记者完成了人类首次全程徒步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派乡至希让核心地段的壮举,决心为雅鲁藏布大峡谷科考和探险写本书,书名定为《雅鲁藏布谜峡——世界第一大峡谷科学探险纪实》。2001年9月,我到文艺出版社帮助工作,有幸拜访中国科学院大气物理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原主席高登义先生,他既是世界第一大峡谷的发现者之一,也是首次全程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的发起和组织者,让雅鲁藏布大峡谷迅速走向千家万户。

  我与高先生同为四川人,当听完我的写作提纲、图书价值后,认为这是一部很值得写的科考纪实类图书,希望我看准目标后别。他提供了当年参与雅鲁藏布大峡谷科考的部分专家名单和联系方式。若是采访过程中遇到困难,他再帮忙协调。在北京工作的一年里,我先后采访了近百名科学家、新闻记者、探险人员,也感念他们为雅鲁藏布大峡谷付出的牺牲。

  采访大峡谷的科学家、探险家越多,为他们的科考成果欣喜,感动于他们的探险精神,便开始孕育《雅鲁藏布谜峡》一书的写作。就如何写好雅鲁藏布大峡谷科学考察史,特地拜访我国著名报告文学作家、四获鲁迅文学奖的李鸣生先生。当我花一个多小时讲完相关联的内容后,李先生当时很激动,大加称赞这本书的写作价值,就如何写好此书,谈了写作理念和方法技巧。

  这是一本反映人类探索地球家园——雅鲁藏布大峡谷生存的秘密,重在描述人类的科学探险精神,要有可靠的资料,要尊重历史,写书要有大气度,写出中外科学家好的地方、不好的方面,完全按事实去写。要塑造非常好的人物形象,要用细节去表述,注意原生态的东西,要写出雅鲁藏布大峡谷的地理价值、生态价值、经济价值、人文价值等。李先生希望我通过这本书,展示中英、中美、中日之间科学家、探险家的悲喜过程,通过摆事实和讲道理,写出人与自然、人类自身、人与人、中外人物之间的矛盾,中西方科学家对待科学的不同特点,进行理性思考。

  2020年11月9日,广东省第九批工作队墨脱县工作组组长、墨脱县常务副书记叶敏坚先生带着有关人员前来成都,我们在网上有过多次交流,见面后没有客套,便进入了雅鲁藏布大峡谷科考图书如何写作的碰撞之中,叶书记提供了很多线索,还有科考成果服务墨脱经济的思路。我感动于叶书记宽广的视野,超前的思维,务实的作风,加速推进此书的写作。

  我静下心来写作此书,开始全面审视雅鲁藏布大峡谷科考历史。在中国上百年的历史上,一直受着西方列强的欺凌,外国侵略者一手拿枪,一手持笔,任意进入我国雅鲁藏布大峡谷土地,进行军事、地理、人文等资料的搜集。他们不是在探索自然、接近自然中,来认识自然,而是为进行所谓的“阿波尔征讨”收集资料,给中印边界争端埋下了祸根。

  该书是关于雅鲁藏布峡谷科考的读物,是一部介绍雅鲁藏布大峡谷发现、科考及探险的作品。主要内容有:喜马拉雅河流的谜团,雅鲁藏布大峡谷神秘面纱,亚热带丛林中的地质地貌和现象,峡谷中的动物和植物种类和典型代表,登山科考队员的行动和成绩,以及穿越大峡谷发现的一些科学现象。全书通过采访、实地调研获取材料,结合文献查找等方式,多角度反映世界各国科学家、探险家探索雅鲁藏布大峡谷生存的秘密,认识接近自然的过程。

  该书着重展示地理、人文、环境、科学探险精神,塑造非常好的人物形象,注重用细节去表述,注意原生态的东西。以此展示中英、中美、中日之间科学家、人类学家、探险家的悲喜过程,通过摆事实和讲道理,写出人与自然、人类自身、人与人、中外人物之间的矛盾,中西方之间对待科学、人文的不同特点,进行理性思考。该书学术性强,科考成果、人文知识、探险成就的内容丰厚,对开发雅鲁藏布大峡谷人文旅游资源,科研旅学和加强人文景区景点保护,开展人文学科研究,有极强的借鉴指导意义。

  在写作过程中,就读于浙江大学的罗林鑫利用寒暑假期,参与到此书整理资料和撰写初稿中来,将其作为大学期间一项重要的社会实践活动。他整理与此相关的书籍、报刊资料达30多万字,整理采访录音16个小时,撰写第二至七章的部分初稿,我再做修改和润色。

  2021年10月,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出版《雅鲁藏布谜峡:世界第一大峡谷科考探险纪实》。2023年12月20日,国家图书中心权威发布,该书成功入选2023年全国中小学图书馆(室)推荐书目。《全国中小学图书馆(室)推荐书目》是国家教育部面向国家图书出版单位征集正式出版的优秀图书,推荐专家由参与国家基础教育课程标准制订、教材编写的高校教师和中小学优秀教师、教研人员、图书馆馆员等组成。专家组再对出版单位报送的图书进行研读和论证,推荐出适合中小学生和教师阅读的高质量优秀图书。

  : 四川省渠县人,曾为西藏军人,2008年3月退出现役。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人文专著和纪实文学《边陲墨脱》《賨人故里》《莲花圣地》等14部,其中《人文雅鲁藏布大峡谷(3卷)》获得2012年国家出版基金项目。其作品曾参加美国、英国等国外大型图书展,《峡谷风云》进入《光明日报》最具学术价值图书排行榜,系国内珞巴族、门巴族文化研究领域硕果颇丰的文化学者。2023年获“最美退伍军人”荣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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